我气上头了,并未想真的伤害他,我舍不得。
可他实在不该说我虚伪。
于是,此刻的江清衍做了和三年前的我,一模一样的行为。
见我不为所动,江清衍俯身,在我耳边恶劣地低语:听说你妈病了,很急用钱吧?捡啊,就像你之前命令我那样。
我背后生寒,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。
原来才不过半天时间,江清衍就已经把我调查了个遍。
他说得没错。
两年前我毕业后,父亲的合伙人卷钱跑了。
财政严重亏空,讨债的凶神恶煞,我妈从楼梯上摔下来,导致全身瘫痪。
父亲一夜白头,变卖了家里所有值钱的,连房子都抵押了,冒着生命危险做下井疏通,一年前因面罩质量不好,不幸遇难。
如今全靠我撑着长期住院的母亲。
想起生活的负担,我屈服了,双腿一软,跪下。
颤抖着伸出手,把一张张钞票捡起来。
就在我以为江清衍会踩我的手时,他并没有。
这就对了,学会当乞丐乞讨,比保洁赚得多。
江清衍只是继续出言羞辱。
我挤出一个笑,配合他:江.总说得对,我就是乞丐,多谢江.总施舍。我忍住呼之欲出的眼泪,至少这比踩手强多了。
江清衍皱眉,眼神阴沉得可怕。
温汀黎,这就是你不告而别的理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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