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错愕的看着他。
他怒气冲冲的按住我:“江桥,我知道你歹毒,可我已经娶你了,你什么都有了,为什么还要欺负安乐,今日是她的生辰,你连她的画像你都不放过,你怎么这么狠毒!”
我无力的解释:“不是的,不是的,我没有,我没有......”
爹娘也闻声赶来,来到被烧毁的画,娘亲一下没站稳,颤颤巍巍的伸出手一脸凶相的看想我。
“你怎能如此恶毒啊!”
爹爹叹息一声,满脸无奈。
我,我恶毒吗?
我只是想救火而已。
我看向周围,有爹娘,有阿兄,有裴长安,还有香兰。
怎么他们的脸上都是厌恶呢。
我,我怎么了?
卫安澈扶着母亲,厌恶的看向我:“你抢了安乐的一切还不够吗?
你们民间的女子都像你一样恬不知耻吗?”
我看着他,原来他不是没有别的表情的,可他为何要这样看我:“我没有,阿兄......”
“别叫我阿兄!
我姓卫,你姓江,你不配!
我只有一个妹妹那就是安乐!”
“你抢了她的爹娘兄长还不够,又抢了她的夫君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!”
我,我抢了她的夫君,我茫然的看向裴长安,原来他是她的夫君。
那我,那我算什么?
这个家里都是坏人,我想走,想离开这里。
兄长拦住了我:“谁让你走的!
你在这里跪一晚上!
为安乐赎罪。”
母亲叹口气:“上家法吧。”
裴长安瞳孔放大,里面翻涌着不明的情绪,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,却一直没有说话。
裴安澈想扶着她坐下,母亲摇摇头。
“年纪大了,见不得这些血腥的画面,你处理就好。”
我第一次反抗,努力挣扎着试图挣脱出来。
卫安澈看了眼下人。
侍卫按着我的身体试图让我跪下。
我不肯,阿兄随手拿了根棍子,一下一下的打在我的身上。
我被迫跪了下去。
6.
晚上,风好冷,鲜血早已经凝固了似的,被冻的没有知觉了。
每次要闭上眼睛时旁边的侍卫就会泼一盆冷水下来。
这样泼了好几次,我似乎终于昏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时我已经在裴府了。
身边没有一个人。
屋里生了炭火,该是暖和的,可我怎么觉得那么冷呢,腿也好疼。
我想下床去找人,可双脚刚着地就倒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