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安安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礼物盒,怯怯说,“清清姐,我真的只把他当哥哥,你别误会。你看,这是我给你带回来的礼物!”
时宴满意的摸摸她的头,“苏清,你看她多懂事,再看看你!”
他见我停了手上叠衣服的动作,以为我舍不得孩子,像以往一样妥协了。
语气也越发得意起来,“听明白了吗苏清,要么你流产我们离婚,要么老老实实当你的时夫人。”
他以为能一次次的用孩子威胁我,可是我早就不爱他了。
婚礼上他让阮安安取代我这个新娘的位置时,我就已经决定流产离婚。
无数次肆无忌惮地伤害我,就是赌我爱惨了他怎么样都不会走。
可是这次,他赌输了。
我平静的翻出一张病例单,甩在他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上。
“你的要求我满足你,现在可以离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