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言语,感觉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。 同事心疼的拍了拍我的背,“沈柔姐,这样的男友不分留着过年吗?” 连外人都看的格外的清晰,我苦笑的摇了摇头,“不留了。” 从那天过后,我给周继发了这几年花费在他妈妈身上的账单,周继没有回复我,更没有回来。 单位来了一批文物急着要修复送到国外去参展,我也忙的焦头烂额,见他没回,我索性交代给律师。 周阿姨的手术当天,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,都是忙音。 他们公司内网有个八卦群,我在里面常年潜水,以至于员工都不知道我也在那个群里。 今天群里格外的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