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真的犯罪警察会把我抓起来,也不是你一个谅解书能解决的”
我满脸防备的模样和足够快的反应打母亲一个措手不及,她死死咬着牙将后槽牙磨得咯吱咯吱作响。
“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
她又一次向我扑来,像是藤蔓一样狠狠的缠绕在我身上,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落,她用尖细的指甲狠狠的他在我腰间的嫩肉上。
那种黏腻的窒息感让我全身发麻,腰间的疼痛也让我丧失了理智。
我猛的推开母亲,条件反射的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。
那力道并不大,或者说完全不至于让一个一百多斤的女人摔倒在地。
但母亲仿佛是被我推倒在地上,嘴里哎哟个不停,迟迟不愿意起来。
“我怎么生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,你拐卖自己的小侄女也算了,连自己的亲妈也要打”
“呜呜呜……我真是太伤心了,亏我今天来还是为你送谅解书的……呜呜呜”
我狠狠翻了一个白眼,毫不犹豫的离开警察局。
这样的戏码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上演了无数次。
在我选择大学时,母亲用同样的套路将我所在的省内。
她就在地上哭着求我,说离开我活不了,说我的才是她最值得依靠的孩子。
在哥哥没有攒够彩礼时,她也是哭的要死要活,逼着我交出了全部的财产。
在我终于攒够一套房的首付时,母亲更是用性命相逼,将我的房子暂借给哥哥做婚房。
那时天真的我真以为是借给哥哥,可没想到我哥一住就是六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