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先别提一百万对我来说,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够不上,我又是什么时候得了病要一百万治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?
知道误会大了,我正要解释,孙总却不打算给我们时间了。
酒瓶被砸在地上,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了起来,朝我们逼近。
我心下一沉,警惕地看着他们,“这一百万,我替嘉儿出了,我现在就要把人带走。”
刚转身,两个男人挡住了大门,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兴奋,像是准备把猎物逼近死胡同的猎人。
孙总敞开双手往后搭靠在沙发上,阿兰狗腿地上前给他点烟,他眯着绿豆眼,在烟雾缭绕中,泛着让人作呕的淫恶,“妹妹,混我们上流圈,自然有上流圈的规矩,你砸了我的场子,还想没事人一样走了?”
我的手心浸出汗。
我从小出身豪门,自然知道豪门有一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