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仔细查验她的伤口后对她说:“看着吓人,实际伤得不深,我有把握能让你恢复如初。”
我开始查各种医书,调配配方,治她的脸。
起初我给她上药的时候她还作势要自己来。
后来在我的坚持下也任由我去了。
每到上药时间,她会准时出现在我的药房,乖顺地坐在案桌旁,等我涂药。
涂药的过程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我和她说一些宗门趣闻,她不怎么回应,但眼里都是笑意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不知不觉,我们都习惯了彼此的存在。
我们之间越来越有默契,很多时候,只需要一个眼神,就明白对方想要什么。
直到小师叔季长安回来的那天。
他是乔言心的白月光。
那天,她显得分外沉默,我给她上药时,她明显心不在焉。
我都给她上好药了,她仍旧微微仰着脸,没有动弹。
以往她一定会轻声向我道谢,甚至还会帮我擦掉额头上的汗。
而今天,她只是望着窗外的月亮出神。
我突然反应过来,季长安在书里是乔言心的官配。
难怪乔言心会如此失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