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,身上火烧火燎的痛楚,此刻都及不上心口的痛楚。
绝望,原来是这种感觉。
不是撕心裂肺的疼,而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连眼泪都流不出来的空洞。
她不要我了。
她真的,不要我了。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我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,直到身体的痛感开始变得麻木。
就在我的意识即将被黑暗吞噬时,一个电话号码猝然闪回。
我爸爸是缉毒警察。
他在我六岁那年壮烈牺牲,后来被追授为烈士。
他的葬礼上,一个穿着军装,头发花白的老人,蹲下来,用他那双布满皱纹却异常温暖的大手,摸了摸我的头。
他告诉我,他是爸爸的师父。
他塞给我一张纸条,上面有一串电话号码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