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气血淤堵,半身不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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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后,瓷婚周年纪念当天。
秦越开车送我到宴会场地,下车时双腿发软,不停揉按腰间。
我没说什么,只是草草关心了几句。
宾客陆续入席,我身穿常服在门口接待。
舞台的LED屏反复播放着我们的合照,有些已经泛黄。
登记照上,我扎着两条麻花辫,偏头倚向秦越的肩膀。
我们没有婚礼,也没有拍过像样的婚纱照。
嫁给秦越时,他不过是私企的小职员,连彩礼都拿不出来。
本来我家里并不同意这门婚事。
是我看在秦越为人体贴温柔,在得知我因身体原因选择丁克后,还是坚持要娶我为妻。
没有求婚,没有戒指。
除了登记当天拍的合照,就只剩一束红玫瑰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