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越,你挺有有容人雅量啊!之前谁伤着我一丁点你都黑脸,今天这是怎么了?”
“别闹。”他揉揉太阳穴,“我昏迷刚醒,不想惹那么多麻烦。”
“再说了,那不就是个孩子吗?他那小身板撞你可比你疼多了…”
“你都40多了,能不能别那么计较?”
是啊,我40了。
这十年来,我兢兢业业工作挣钱,下班还得来医院伺候秦越擦身按摩。
不敢休息,连加班都只能在病房挑灯夜战。
早就熬得面色蜡黄,眼中无光。
而他身后的女人看着不过30出头,200万补偿款的滋润果然非比寻常。
“好。”我垂眸苦笑。
秦越却不发一言,目光不自主地被母子俩吸引。
“哎呀,怎么弄得这么脏?”
女人扯着男孩沾满血迹的衣摆,面露嫌恶。
男孩撇撇嘴,伸手指了指我,“她的脏东西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