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说叫做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》是“小今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怎么会?窦可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,这才多久,姜见月那个失败者,怎么会突然就结婚了?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情绪又平静下来。掏出手机,她飞快回头对着两人牵手的背影拍下照片。拿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窦可在通讯录里找到齐思礼的号码,编辑彩信,发了出去。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齐思礼总归会死心了吧。从珠宝店出来,又......
《先婚后爱!清冷法医太难撩全本阅读》精彩片段
可是,怎么会?
窦可感觉自己大脑不够用了,这才多久,姜见月那个失败者,怎么会突然就结婚了?
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,情绪又平静下来。
掏出手机,她飞快回头对着两人牵手的背影拍下照片。
拿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,窦可在通讯录里找到齐思礼的号码,编辑彩信,发了出去。
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齐思礼总归会死心了吧。
从珠宝店出来,又快要到饭点,姜见月带谢星阑去了家口碑很好的日料店。
店铺没在商场里,而是在紧邻的写字楼中,姜见月点了寿喜锅和烤串,分量不算多,也足够他们吃了。
他们来得早,仅有他们一桌食客,店老板是来江城定居的日本人,做料理的间隙与他们攀谈着。
当被问及为什么选择定居在江城,店老板用仍有些蹩脚的中文说:“喜欢的女孩子在江城,所以选择留在这里陪她。”
姜见月不免有些惊叹:“你们的感情应该很好吧。”
店老板笑,擦着台面说:“我们没有在一起了,她是我的初恋,分手后她来华国教书,我放不下这段感情,所以追了过来。”
店内又来了新客人,店老板停止闲聊,起身去接待新客。
姜见月叹气。
谢星阑抬头,问她怎么了。
姜见月:“初恋啊……”
总是以遗憾作句点。
谢星阑没接话,姜见月以为这个话题结束。
良久,她听见谢星阑淡声问:“初恋让你很有感触?”
姜见月一愣,随后失笑:“你现在想和我聊初恋?”
“很深刻吗?”他问。
姜见月的初恋是齐思礼,但齐思礼对她来说像旧时光里一个注定淡去的影子,她早已不在意。
姜见月笑着摇头,将话题抛回去:“你的初恋呢?”
谢星阑面不改色: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姜见月想了想,“抛开结局的狼狈,并不算深刻吧。”
谢星阑笑。
姜见月用鸡蛋液裹了块牛肉,吃掉。
“你的初恋呢,成功了吗?”她慢声问。
谢星阑安静看了她好一会儿,却只是低头一笑。
成功了啊。
和她结婚了。
“下雨了。”姜见月被窗外吸引了目光,不再纠结这个话题。
谢星阑看向落地窗,外面又是盛夏的阵雨。
吃完饭,两人出了写字楼。
外面天色早已黑透,大雨倾盆而下,热闹的商业街上仅有撑着伞匆匆而过的行人。
写字楼旁有一家便利店,谢星阑买了盒口香糖,姜见月拿了包纸巾,结账前又加了支可爱多。
“等雨小点吧。”姜见月说。
“嗯。”
两人躲到门外靠右的巨型遮阳伞下,那里有两把小藤椅,姜见月便坐在藤椅上吃可爱多。
谢星阑就在她身后不远处,面对着一个跟人差不多高的彩绘牌,似乎是在上面发现了什么,认真看了好一会儿。
“姜见月,过来看这个。”
姜见月只以为是便利店的促销展牌,但走过去之后才发现不是。
这是个七夕示爱展牌,上面贴了几十张彩色的标签纸。纸上写什么的都有,表白的,秀恩爱的,祈愿永远在一起的,也有不少留下联系方式想脱单的。
“七夕还早吧。”她一边吐槽,人已经站在了谢星阑身边,微微歪头去打量他手指位置的标签纸。
还没看出所以然,耳边响起他的声音:“姜见月,可以接吻吗?”
姜见月目光抬起来,才发现谢星阑不知何时已经面向自己,黑眸俯视下来,里面酝酿着看不懂的情绪。
等姜见月抬头看过来时,便随意地把结婚证收了起来,“领证完毕,给我妈交个差。”
姜见月没阻止他,低头沉吟了一会儿:“既然领证了,找个时间把叔叔阿姨约出来吃顿饭吧。”
谢星阑停下敲击屏幕的手指,抬眸。
“是不是该改口了。”
姜见月一愣,难得有些赧然:“……”
谢星阑笑,继续低头在屏幕上输入,一边说道:“婚礼呢?国庆的话,得赶紧订酒店了。”
“婚礼?”姜见月忘记了这件事,她想了想,“婚礼不急吧。”
谢星阑停下手上的动作,眼睛看过来:“不着急么?”
察觉他眸色淡下来,姜见月解释:“婚礼太花精力了,好的酒店别人都是半年一年前就开始选,现在才看国庆的酒店,不好订。”
谢星阑神色缓和稍许:“这个你不操心,交给我。”
姜见月低头看着膝盖:“回家跟爸妈商量看看吧,国庆,太赶了。”
谢星阑放下手机,抬眸看着她。
“这场婚姻让你不放心吗?”他问。
姜见月睫毛一颤。
不放心吗?
即使是深思熟虑作出的决定,但毕竟闪婚,总归会有一点吧。
耳畔听得极细微的一声叹息。
视野里出现了一双手,将她交叠在腿上的手捞了过去,握住:“姜见月,有什么意见,你可以直接跟我提。”
姜见月摇头:“我对你没什么意见。”
谢星阑淡声:“我是指以后,以后你哪里不满意,直接告诉我。”
他说:“我们是一家人了。”
姜见月眨眨眼,心情重新柔和下来。
“好。”
……
中午两人没有回家,谢星阑驱车前往商圈,带她去了家私厨,饭后出来,谢星阑说:“难得请天假,找点东西玩吧。”
姜见月也有这想法,当即一拍即合。
工作日的商场人流量不大,谢星阑在导引牌前将各个楼层都看过,发现商场里的娱乐项目还挺多。
“会玩保龄球吗?”
姜见月摇头。
谢星阑想了想:“那电玩厅?”
这个游戏种类多,姜见月同意了。
电玩厅很大,各种游戏都有。
谢星阑充了两百的币,端着盒子跟在姜见月身边,兢兢业业的陪她挑游戏。
玩了一圈后,两个人最后停在了娃娃机面前。
姜见月负责抓,谢星阑端着盒子投币。抓了三十个币没收获,姜见月转头劝谢星阑:“光看我抓干什么,你也去玩啊。”
谢星阑笑:“你不会把抓不上娃娃赖我头上吧。”
姜见月:“……”
“喜欢这个?”他瞅眼机器里被姜见月翻来覆去提溜都没提溜出来的玩偶,摸出两个币,示意姜见月让位。
姜见月走到边上看。
机器的灯光闪烁变幻,男人专注盯着目标,唇角微微上翘。
“哐当”一声,一只兔子警官玩偶掉了出来。
谢星阑捡出玩偶,白皙俊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。
姜见月:“……”
还有这个人不会的东西么……
“再抓一下狐狸吧。”她一指机器里的橘色狐狸玩偶。
谢星阑:“光看我抓有什么意思,你来。”
姜见月:“我不太擅长这个。”
“有诀窍的,我教你?”
姜见月当然愿意学。
谢星阑让她站到自己身前,自己站在她背后,一手握住姜见月攥着游戏杆的手,一边往里投币。
游戏开始,他微微倾身,下巴轻轻触在她的头顶,认真讲解着。
她闻到他身上很淡的木调香气息,感受着身后传递而来的体温。她第一次如此与他靠近,微微有些失神。
稀里糊涂的,狐狸玩偶就掉了出来。
“明白了?”他松开她的手,身影却依旧笼罩着她。
朱婷开开心心的挽着姜见月,“走走走,咱们也感受一下豪车。”
于是一行人各自上了车,姜见月和朱婷坐在后排,一路聊着天,弄得沉默不语的谢星阑像个专职司机。
下班高峰,又是往商业圈的方向,一行人居然用了一个小时才到地方。
芭曼原本就是个娱乐会所,虽然现在搞出来所谓的火锅主题包厢,但整个店的装潢还是会所风格。
秦昭订的是个大包厢,从走廊过去的时候,能隐隐约约闻到火锅味,并且还混杂着其他包厢传出来的音乐声。
“这能吃好饭吗……”朱婷有些不适应。
刚这么说,就听见他们斜对面的313包厢里面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,听着像是酒瓶碎了。
服务员伸手推开旁边厚重的包厢门,对他们赔笑说:“请放心,包厢的门一关能隔绝大部分噪音,绝对是安静的。”
一行人鱼贯而入,包厢门一关,果然外面的嘈杂便消失了。
……
313包厢。
莫一凡、周京飞和一群好哥们儿坐在沙发里,唱歌的唱歌,划拳的划拳。
动感的音乐声中,唯独齐思礼默默坐在角落,面前已经干空了好几个酒瓶。
周京飞端着酒杯,瞥眼看去,朝莫一凡递眼色。
莫一凡放下杯子,过去劝:“老齐,少喝点。”
其实他更想让齐思礼别喝了。
但这话也不好说,毕竟今天的局就是因为齐思礼失恋,兄弟们专门陪他来买醉才组的。
齐思礼失恋的原因也很简单,就是和窦可的事情东窗事发,被姜见月发现了。
上周分的手,这一周去姜见月公寓那里蹲了好几次,人没见着,就开始酗酒,单是莫一凡,就被拉出来陪着喝了两回。
虽然都是喝酒,但齐思礼简直跟不要命似的,不管什么酒,拿到手里就灌,吐过,醉过,第二天缓过劲儿,又来。
“不就是分个手,有必要吗。以你的条件,还愁找不到女人?姜见月是漂亮,可这世界上漂亮的女人多的是。”
说话的是周京飞,他玩的花,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,对于齐思礼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,鄙夷之余,也感到费解。
“你就是谈的少了,这些年就跟姜见月屁股后面追,你看看你这样,人家也没把你当回事,甩得那叫一个干脆。”
齐思礼不吭声,一杯酒下肚,脸色奇差。
“姜见月有啥好的,就一小警察,性格还假清高,分了拉倒。反正你不是有窦可么,虽说是没姜见月漂亮,但我看她比姜见月顺眼多了,又会来事还听话,最关键比那女人在乎你,你瞧之前你醉酒,我们一个电话,她就大半夜来接你了。”
齐思礼瘫坐在沙发里,双目放空,也不知听没听进去。
火锅主题的KTV包厢其实跟一般包厢没多大区别,无非就是KTV里多了套餐桌,灯光可以调至适宜用餐的亮度。
这会儿大家肚子空空,谁都没急着唱歌,十个人围着餐桌坐下,点菜。
稍等了有十分钟,服务员便送来了菜品。谢星阑坐在靠门位置,顺势便站起身,接过茶水为大家添杯。
包厢的灯光还是KTV那种风格,不过在餐桌的顶部特意装上了明亮的顶灯,从上洒下来,令肤色白皙的谢星阑沐浴其中,宛如会发光似的。
孟佳接过茶水,盯着谢星阑笑道:“谢警官平时穿制服看着贼高冷,穿常服反差好大,说是大学生我都信。”
车内冷气刚刚好,夏日的燥意被隔绝在外,舒服得令她忍不住轻呼口气。
不用挤地铁,确实让人轻松。
谢星阑发动汽车,很快汇入车流。
“今天好热。”
姜见月:“是啊,毕竟六月了。”
她伸手调了下冷气风口,听见谢星阑说:“咱们住一个方向,其实你下班我都可以捎你,顺路的事儿。”
姜见月抬眸,怀疑这是谢星阑要答案的开场白。
然而谢星阑却并没有提那个问题,他目视前方,很自然地说道:“别的关系不提,咱们至少还是老同学,捎带你一程并不麻烦,你没必要有负担。”
他这样一说,姜见月忽然就觉得放松了许多。
“行,如果有需要,我肯定不跟你客气。”
气氛没有刚上车时那么微妙了,谢星阑笑笑,语气自然的闲聊:“秦昭跟你们组的关系,一直很好?”
这个话题令微微绷紧的神经松懈,姜见月懒懒靠在椅背上,“是呀,他那性格跟谁都处得好。”
“难怪他开那玩笑你没生气。”谢星阑扯唇说道。
姜见月笑:“难道你没注意他开玩笑的时候眼睛盯着孟佳?”
谢星阑一顿:“你是说,他俩?”
姜见月:“是我自己观察的,不过也说不准,你跟秦昭关系好,有没有听他聊过这些?”
谢星阑:“我们不大聊这方面。”
其实以前不是没聊过。
刚毕业那年,他们一群师兄弟喝酒聊起感情话题,当时的他刚好在朋友圈上刷到了一些东西,再被师兄弟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倾诉触动心防,喝了个酩酊大醉。
那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态,可能也说了点酒话,当时在场的秦昭听了一耳朵,于是有所猜测。
事后酒醒,他遭遇了秦昭的八卦三连问,谢星阑不想被人戳破内心的秘密,自此再未与秦昭这种大喇叭花聊过这些东西了。
汽车驶过十字路口,谢星阑才重新开口:“今天周放那一嗓子,估计会给你吼来一些小麻烦。”
姜见月愣了下,反应过来后说:“不会的。”
谢星阑看她眼:“你不了解男人。”
或者说,不够了解自己的魅力。
“……”姜见月没想那么多,“局里同事都很有分寸。”
谢星阑:“奶茶甜点攻势,算有分寸吗?”
“……”
洗手间外的谈话,他果然是听到了。
姜见月认真说:“如果没有分寸,我会明确拒绝的。”
谢星阑勾了勾唇。
车开到公寓附近,谢星阑瞧见路边的奶茶店,视线稍停。
“想喝奶茶吗?”
姜见月:“……”
她转向窗外:“不想,找个地方停车吧。”
谢星阑笑笑,轻轻转动方向盘,将车拐进了支路:“送你到小区门口,正好我直接穿过去走另一条路,不堵。”
姜见月轻轻“嗯”了一声。
车停在小区北门,正是晚高峰,门口是络绎不绝的人流。
姜见月解安全带,听见谢星阑说:“本来昨天我妈烤了蛋挞让我带点给你,结果忘了放冰箱,今早坏了。”
姜见月:“那真是太可惜了,不过你让朱阿姨自己吃啊,还给我捎什么,多麻烦呀。”
谢星阑语气平淡:“她就这点爱好,我不吃,她一个人吃不完。有人吃她的点心她会特别高兴,所以不用觉得麻烦她,她很乐在其中。”
姜见月只能说:“好吧……下次回去我给朱阿姨拿点水果。”
谢星阑笑了笑:“行。”
姜见月准备推门下车。
“对了。”
姜见月回头,与谢星阑深邃的眸子对视上。
听见他说:“有个事,想跟你提前打个预防针。”
姜见月原以为南区这边不会太严重,结果到了公寓外面的支路,发现支路口都已经积上水了。
齐思礼将车停在路边,下车往前试探了几步,回身绕到副驾驶位置,问姜见月:“你住几楼。”
姜见月说:“16楼。”
齐思礼立即道:“别回去了,前面水淹到了膝盖,公寓电梯肯定用不了,今天去我那儿住。”
这会儿雨小了点,却依旧没有停的趋势。齐思礼眨掉眼前的雾气,没有给姜见月犹豫的机会:“这次听我的。”
他重新回到车里,发动汽车往外调头:“今天还好,明天万一路面淹得更深,你不好上班。”
姜见月本来觉得爬十六楼问题不大,听他这样一说,就被说服了。
她往外看,远处有几个在水里蹒跚行走的人,水确实没到了膝盖,天气预报说雨不会停,明天积水更深的可能性不是没有。
再加上两人都结婚了,再推托就显得矫情:“就这样办吧。”
车缓慢开出支路,往日热闹的街道今天只有零星的行人打着伞匆匆而过。姜见月看了看自己的脚尖,相较于行人的狼狈,她从桃花里出来到现在,一身干爽,连丝雨都没淋到,忽然,就觉得心里泛出丝暖意。
以前觉得齐思礼冷,后来发现他其实比许多人都细致温柔,而今天他带给她的安全感,让她觉得结婚这件事,好像挺不错的……
“你袖子湿了。”姜见月注意到齐思礼的衬衣贴在了胳膊上,担心他感冒。
齐思礼稳稳开车,“没事,回去洗个热水澡就好。”
说到这,他想起了什么,“一会儿你提醒我,在小区门口便利店停一停,家里没有多的毛巾,买两条回去。”
姜见月:“嗯。”
从公寓到春湖景畔本来就不远,雨天车速慢,开至小区也不过二十分钟。
齐思礼在路边停了一趟,进便利店买了一口袋东西,然后将车开进车库,带姜见月上楼。
门禁都是刷脸系统,进了电梯,一路上到二十一楼。
姜见月打量着楼道环境,入目皆是高档小区的精致,不由问:“这房价挺贵吧。”
齐思礼很自然地说:“刚开盘时候买的,那时候房价没这么高。”
姜见月点点头,心里其实有些疑虑,法医的工资并没多高,不到三十岁,要全款在高档小区买套房绝对不是容易的事。
两人到了门口,齐思礼解锁开门,伸手打开墙上的开关,顿时,屋内亮堂一片。
姜见月真的有点被惊艳到。
整个房间的格调偏向轻奢风,色彩简洁却不单调,家具与软装透着高级感,一点都不冷硬。
“你这装修挺费钱吧。”姜见月说。
齐思礼将口袋放在地上,从里面拿出拖鞋放到她脚边,催她:“换鞋。”
姜见月低头换鞋,听见他回答:“有个事忘了跟你交代,前几年我在同学的公司入了点股,不多,但每年还是有些收益,所以,你不用担心家里经济问题。”
原来是这样……
她转开视线,欣赏着开阔的客厅,“难怪你一个法医,能三十岁之前买这么大房子。”
她说的声音不大,跟在后面的齐思礼却听清了。他发出一阵低笑,伸手替她把调皮的头发丝勾到后面,“大是大点儿,一个人住还是太冷清了。”
姜见月走到落地窗边,望着对面的中央公园,开玩笑说:“你要嫌冷清,那要不咱俩换?”
齐思礼走过来,递了杯水给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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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齐思礼一直在说话,姜见月只是安心倾听。
齐思礼话多,尤其是跟姜见月在一起的时候。当然,他也知道姜见月就是个话少的性格,所以,他不介意多说一些来逗女朋友开心。
只是今天,姜见月明显有些走神。
“阿月,是不是最近累着了?”齐思礼紧张地瞧了瞧她,“还是你生气了?”
姜见月愣了下,温和地朝他笑:“你今天生日,我怎么会生气。”
“那就好,”齐思礼探出右手捏了捏姜见月的手指,松气说,“我知道你不爱跟他们凑一起,但是今天我生日,兄弟们非要给我庆祝。你相信我,现在他们都改好了,绝对是遵纪守法好青年,咱们就去吃个饭,你想走了我们就走,晚上我们单独看电影去。”
齐思礼喜欢姜见月喜欢到了骨子里,从大学就开始追,一直追了七年才抱得美人归。两人在一起后,齐思礼就恨不得在全世界公开,最频繁的就是带姜见月去参加他的朋友聚会。
只是姜见月对他那个富二代朋友圈不是很感冒,那群人玩得挺荒唐,就差违法乱纪的事没做,也就近两年才收敛起来。
但碍于齐思礼,姜见月不好说什么,只能减少参加聚会的次数。
但像齐思礼的生日,她却是推脱不了的,无论如何,她都得给男朋友面子。
……
他们果然是到得最晚的,包厢里只剩下两个主位,刚好坐满。
一进去,姜见月便接收到了无数视线。
齐思礼的这些朋友,对姜见月一点都不陌生,虽然聚会参加得少,但架不住齐思礼张口闭口都是女朋友,所以都知道这朵高岭之花,是齐思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的。
今天再看,往日对这位大美人逐渐淡化的印象不由再次刷新,不怪齐思礼缠得那样紧——
那是真美。
“抱歉啊,大家久等了,”齐思礼招呼服务员,“上菜上菜。”
齐思礼最要好的发小站起来说:“今天你是寿星,就别说抱歉了,一会儿跟兄弟们多喝几杯。”
“行啊喝就喝,”齐思礼很自然地揽住姜见月,“不过阿月不能喝,一会儿都有点眼力见儿,别去烦她啊。”
齐思礼是他们圈子里出名的炫妻狂魔,总是跟老母鸡护崽子似的护着姜见月,其他人虽说早就习惯,但此刻也有点受不了他这副妻奴模样,纷纷开他玩笑,一时间,气氛非常热烈。
酒过三巡,女友团们都吃罢,单独坐到沙发上去玩手机了。只有男人们还在那儿推杯换盏,喝个没完。
屋子里有些闷,缭绕着散不去的烟味。姜见月站起身活动了下身体,起身往外去。
齐思礼跟朋友喝了一圈才发现女朋友不见了,往沙发上看,一群莺莺燕燕里也没瞧见姜见月。
齐思礼瞬间清醒了些,丢下酒杯,“阿月呢?”
周京飞说:“上厕所去了呗,她那么大个人还能丢了怎么,快点,继续说,你老头把人炒了后又如何了?”
齐思礼一门心思都在女朋友身上,站起身:“一会儿再说,我得去把阿月找回来。”
说完人就跑了。
看着重色轻友的兄弟去得头也不回,莫一凡摇摇头说:“这小子,真是被姜见月吃死了。”
周京飞也鄙视:“干脆让他把姜见月别裤腰上得了。”
其他人都笑,拿过酒瓶:“嗐,给他杯子倒满,一会儿非让他喝光!”
姜见月其实就是去前台问了下wifi。
大堂的空气清新许多,她没急着回去,就在外面多呆了会儿。
再回去的时候就没瞧见齐思礼的人了,酒桌上的男人们看见姜见月,冲她解释:“老齐出去找你了,你们没碰见吗?”
姜见月想了下说:“我刚才在前台,可能错过了。”
她也懒得出去找,反正齐思礼也会回来,就在原位置上坐了下来。
男人们还在喝着,姜见月默默听了会儿,听出他们在聊融资的事。她也不感兴趣,百无聊赖,自己低头玩起了手机。
也不知几个男人怎么就兴奋了起来,杯子一碰,酒液被撞得直接泼到了桌上。
姜见月不动声色往旁边挪了挪凳子,注意到齐思礼的手机还放在桌面上,酒液溅湿了屏幕,倾倒的杯子里仍然有液体流淌着,她赶紧拿过手机,用纸巾擦拭。
齐思礼依旧没回来,也不知找人找到哪儿去了。
姜见月有些担心,准备起身出去找。
但人还没走出去,齐思礼的手机却进来了一条信息。
姜见月不是那种掌控欲很强的人,更何况自从在一起后,齐思礼一直表现得对她毫无保留。为了表忠心,手机密码是他们的纪念日,微信信息也不加密,一副坦坦荡荡的样子。因此,姜见月一直对齐思礼是比较放心的。
她刚站起身,手机便震动了一下,姜见月下意识低头看了眼,正好看见屏幕上绿色的微信信息——
【今晚等你吗?】
发信息的人,是个简单的符号昵称。
姜见月确信自己没见过。
从姜见月的成长经历来看,她从来都不是个对感情很敏感的人。读书时期,她蝉联校花桂冠数年,追求者不知凡几,她却一心扎入学海,对早恋的那些悸动丝毫提不起兴趣。
及至进入大学、社会,摆在感情之前的,也永远是学业、事业。
但不敏感却不代表不敏锐,姜见月几乎是瞬间就判断出这则微信有问题。
姜见月仅犹豫了两秒,就用密码解开了齐思礼的手机锁。
点进那条微信,聊天框里只有孤零零这么五个字,除此之外什么内容都没有。
聊天记录被特意删除过。
姜见月心里沉甸甸的。
她了解齐思礼,也知道齐思礼那样有钱有颜的富家公子,一直都有异性前仆后继。但齐思礼从没动摇过,顶多偶尔拿那些女人单方面发的消息来激一激姜见月的醋意,好让她多在意他几分。
而像这样刻意删除聊天记录,实在是很异常。
姜见月点进这个人的朋友圈,朋友圈没有任何动态,头像和朋友圈都是一片深黑。
姜见月百分之百肯定,这是个小号。